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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早,股四頭肌的酸痛在上下巴士的動作中甦醒了,這是前一日午後縱慾的產物。慾望在暖和的太陽下一直膨脹,使喚我的雙腿不停的在海德公園放肆的奔跑。但享受了自由與解放,最後還是逃不出肉體的極限。我不禁想起,四十顆生蠔下肚會帶來什麼後果。
移動的過程還不至於太過難受,只忍受了幾次上上下下造成的酸痛後,就進入了另一個城市,一個整齊的城市。
在這𥚃,所有人造物就像是經過精密計算過後的產物,垂直水平的線條就如它本身所應該呈現的,彎曲的弧可以化成二次多項式或是複雜一點的微積分。無法計算的,是地面的花草樹木與天空中的雲朵。
市中心的天空被整齊的建築給縮小了,像蜘蛛網般的電纜飄浮在這些建築之間,電纜下連接著電車,有時一節,有時兩節,穿梭在街道中,像是被蛛網困住了,只能沿著蛛網前進。
毛毛蟲永遠不會被蜘蛛吃掉,它們在房子間行走,但卻也離不開蛛絲,就像這城市所畫出的每一個線條,規規矩矩,無法縱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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